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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Luccy
7 月 23 日,Jupiter 聯合創始人 Meow 在社交媒體發文表示,將與 Irene Zhao 合作推出 meme 幣元數據平台 Asian mom,並且 Jupiter DAO 將獲得 5% 的 Asian mom 代幣。然而這一實驗的合作方,Irene Zhao 卻被 ZachXBT 指出曾參与多個項目詐騙。
Meow 提到的 meme 幣元數據平台是 Jupiter 的新實驗,旨在嘗試新的啟動機制來改進模因幣元數據,以解決當前模因幣的發布元數據存在一些主要的 PvP 問題:包括虛假的廣泛分佈、狙擊、不透明的開發分配、說謊的「影響者」、使用開發轉儲進行大規模預售等等。
這一實驗本身並不足為奇,Jupiter 社區熱愛 meme,Meow 也多次表示希望 meme 熱度一直持續下去,並且提出了 PPP 概念(Player pump player,及最後一名參与者獲勝),也在不斷嘗試新手段推進 PPP。
儘管從 Meow 首次提起 PPP 至今仍能聽到不少質疑聲,畢竟加密像一個賭場幾乎已成共識,何況是 meme 這種來的快 Rug 得也快的非價值幣,也許 Asian mom 正是 Jupiter 思考出推行 PPP 理念的解法。
項目是好項目,但偏偏作為合作方的 Irene Zhao 卻是一個多次參与 Rug 項目的 KOL。一時間 CT 上充滿了對 Irene Zhao 的指責,ALL IN CLUB 及時舉辦了一場 space 開始吃瓜,甚至引來了 Irene Zhao 本人開麥回應。
參与 space 的嘉賓先是對 Irene Zhao 的身份做了簡單解釋,在提到她 Rug 了 meme 幣后,Irene Zhao 突然開麥為自己此前的所有行為進行辯解,隨後各嘉賓輪番對 Irene Zhao 進行「審問」。BlockBeats 將 space 部分內容編輯如下,為簡化處理,所有提問者嘉賓的名字均以「提問」表示:
提問:Irene Zhao 是中國人,祖籍江西南昌,這個是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她的領英個人介紹是在新加坡國立大學上大學,但具體不可考。關於她這個人我了解也不多,最開始注意到她應該就是在 Konomi 這個項目上。這個項目最初是 2021 年 3 月份上線,然後 4 月 6 號上的 OKX。
當時是牛市,整個行情都是很不錯,但它上線開始就一路下跌,最高是 5 美元。現在好像是 0.01 還是 0.02, 跌了不知道多少倍,基本上永遠不太可能翻身上,即使上了 OKX 之後也是一路下跌。
我最開始關注 Irene 時,她的身份是 Konomi 的 CMO。然後我查看了一些她的訪談文章,她之前做過一個 MA,介紹 Konomi 是和她的幾個新加坡國立大學的同學做的,具體也不可考。我看領英上她應該是 16 年畢的業,那就是比我早畢業三年。
最開始她是做大眾交易,然後後來做 Instagram 的 KOL,就是發自己美照。現在的話 Instagram 上面有五十幾萬粉絲,但是點贊量和粉絲不太匹配,可能一條只有十幾個贊,所以這個粉絲可能大概率是買的,但具體我也不知道。
再說回 Konomi 這個項目,我沒有當過 CMO,不知道 CMO 具體的工作是做什麼啊。但她作為 CMO 應該是 21 年年底,就是整個加密貨幣的上一輪牛市。她做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發布一些 Konomi 的項目更新,然後再一個是自己的自拍。她的自拍和發布項目更新的瀏覽量、點贊量、互動量等等都是一個很不匹配的狀態,用戶還是買它的顏值,買她的性感和火辣,但是對他推的項目好像並不是很感興趣。
本來在加密牛市裡面,一個幣怎麼都應該漲點。但 KONO 上線之後就從來沒漲過,一路下跌。可能大家對 KONO 這個項目不怎麼感興趣,21 年底她可能就離開了。那段時間她改自己的推特簡介說正在 building 一個 socialfi 的項目,但後來又改了。
我就講我推文裏面的三個項目,這三個項目都是我實實在在經歷的,然後沒有經過任何的添油加醋,只是這三個項目很巧合的是都歸零了條道路。
第二個項目是 ZachXBT 分享的 SIMP,就是說她提前把沒有解鎖的代幣發給了 DWF,本來這些代幣應該是要鎖倉一年的,但是 DWF 轉頭就賣了。這個代幣的走勢跟 KONO 一樣,沒漲過還一路下跌,一路歸零。
第三個是也是我親身經歷的,叫 IDK,全名是叫 I dont know,是 Solana 鏈上的一個 meme 幣,應該是 5 月中旬買的,當時最高漲到了 4000 萬,然後我應該是在 2500 萬買的,然後 4000 萬的時候沒有賣,然後馬上就跌回了 500 萬。
Irene Zhao:我買入 IDK 時說的所有話都是 Dev(開發者)告訴我的,我個人是沒有在這個幣上賺到一分錢的。那是我第一個推廣的 meme 幣,是一個很好的朋友推給我的,他告訴我這個團隊很牛逼。然後我就進了社群,裏面還有一些其他的 KOL,所以覺得這個幣還不錯。畢竟這是我第一次接一個 Solana 上的幣,我就答應了。
當 IDK 開始跌的時候,他們告訴我有人在出貨,想把價格弄得低一點,方便他們後續拉盤。當時他說第二天就會拉,我就信了他的話,但是到第二天他突然又跟我說要 Rug,救不活了。所以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他們會 Rug,我這麼大一個 KOL 沒必要為了賺這麼一點小錢去 Rug 粉絲。
這裏我需要提下我推的另一個 Solana 上的猴子幣 MONKEY,我也是被坑的一方,一分錢都沒有賺。他當時答應給我說這個幣至少要拉到 1 億估值,還是幾億估值,我就信了。我從頭到尾沒賣過一個幣,你可以檢測我的錢包,最多的時候差不多有 6 萬美元都沒有賣。
兩三天之後,介紹人告訴我他負責整個營銷業務,並告訴我「我的聲譽只是一個愚蠢的 meme 幣,所以請相信我,我不會 Rug」。我有所有的聊天截圖,之後可以放出來給大家看。因為這個人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就相信了,就推了這個幣。
當時正好是 Asianmom 很火的時候,所以我懷疑他有可能是利用了這點,把我的社區當成了「收割對象」,因為之後他發表了一些聲明,我有鏈上的朋友看過,跟我說這就是一個開發者的 Rug。所以我認為我的問題可能就在於我太相信人了。
因為說實在話,我的朋友圈是比較小的,我不會去認識一些陌生人,除非是熟人介紹。但是我會很相信我的那個熟人朋友,所以我通過他們介紹一些 meme 項目給我,然後我就會去推廣。但是其實後來我在經歷了 MONKEY 之後就非常小心,基本上沒有再接過其他 meme 項目。
所以總結就是我真的沒有要 Rug 我的社區,我也沒有賣過一個幣,兩個項目上我都沒有賺一分錢,不然我也不會上麥,這麼誠懇的跟大家說解釋。後來我問那個人,我需要為 MONKEY 做一些解釋嗎?他告訴我不要解釋,直接把推文刪掉就好了,我就刪了。IDK 也是這樣的。
我有所有的截圖,可以發截圖給大家看,包括那個群里的整個情況。整個開發者團隊突然說 Rug 了,救不活了。但是可能涉及一些其他 KOL 的隱私,但是這個完全屬實。我真的沒有必要為了這一兩萬塊錢去傷害我的名譽,我就是太容易相信一些不應該相信的人。
提問:你的意思是我們散戶是咎由自取嗎?
Irene Zhao:我並沒有那個意思,這種錯誤局面我確實得認,我錯在應該做更好的盡調。所以後來我就非常的小心,基本上已經不太接這類 meme 廣告了。除非我相信這項目方很牛逼,一定有拉盤的實力。所以我的問題大部分在於我的盡調沒有做好,所以我在這裏和大家道歉,不好意思,讓大家失望了。但是這個領域很多東西我也沒有辦法控制,我只能很誠懇的告訴大家,我沒有在這上面賺錢,但是我確實是沒有做好這方面的盡調。
提問:為什麼你不對 Rug 的項目做出任何解釋就直接刪除推文呢?
Irene Zhao:我確實在溝通上有所缺乏,我知道下一次如果我發任何項目,我需要承擔大家被割的後果,我需要解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但是我當時是為了不想要製造更多的戲劇性的局面,所以選擇了冷處理,現在我意識到確實我有解釋的責任。
在這跟大家說一聲抱歉,我不應該以這種逃避的形式,或者刪推的形式去結束一個項目的推薦,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一個行為。尤其是在我有這麼多粉絲的基礎上,我的錯在於我沒有盡調。
提問:他們推廣的 meme 應該和你推廣的不太一樣吧?
Irene Zhao:好吧,我們先不討論別人有沒有推廣過 Rug 的 mem。我承認,這個推廣確實是我錯了,我也不說其他 KOL 不好,不把這個鍋甩給別人,我做錯了就是事實。
提問:如果你在推廣過程中只是賺了營銷費、市場費,大家都是完全能接受的。你既然不是參与者的話,你可以直接介紹 Rug 人和 Rug 項目方,包括這些錢都讓誰賺了?
Irene Zhao:我確實不知道這個錢是被誰給賺了,就像現在的這個市場你也不知道是誰把這個錢掙了,有些人賺,也有些人是虧。而且我確實不太清楚這個開發者他能力到底夠不夠,還是說他故意 Rug,我沒有辦法去判斷。
所以我不能夠跟你說到底是誰把這個錢給賺了,我只能說是這個項目最終沒有按照他一開始跟我保證的走向,我沒有說要去虛假宣傳一個 meme 項目。那我說如果是我通過什麼項目賺了錢,或者是做了營銷,我會很誠實的跟你講,我賺了就是賺了,虧了就是虧了,我沒有必要去撒這個謊。
提問:你在這個過程中的收入是什麼?
Irene Zhao:有些項目可能會用 SOL 付市場費,有些項目可能會給你一些代幣作為市場費,比如 MONKEY 給我的是 0.2% 的代幣供應量。但是我並沒有賣,我沒有說發完這個推文立馬就把它賣掉,讓我的粉絲接盤。但是確實在我宣傳完了以後,可能這個項目上其他的人在三四天之內就砸盤了,所以我手上的幣也歸零了。
提問:你有沒有和曾經 Rug 過的項目團隊再次合作過?
Irene Zhao:沒有。
提問:你是直接和團隊合作還是通過機構推薦?
Irene Zhao:我沒有進過機構,都是通過個人,我沒有接過機構的廣告。
提問:你信任他們的原因是什麼?因為大部分 meme 幣都 Rug 了。
Irene Zhao:我信任他們是因為這个中間人是我一個很信任的人,是我很信任的朋友,就是我跟他之前有過合作的,然後我是通過他認識的項目方,就是通過熟人介紹。
提問:所以你有很多個熟人,分別介紹了不同的項目,然後不同的項目都 Rug 了。
Irene Zhao:我們現在說的就兩個對吧,一個是 IDK,還有一個是 MONKEY,我只有兩個 meme,沒有其他的,這就是兩個人。而且後來我很小心,你要知道每天是有很多人去找我發推廣的,而且在我準備發 Asian mom 這個階段我沒有發過任何 meme 的廣告。
因為我還是想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們自己的這個 meme 上。所以你可以看我的推特,我在這個月是沒有發過任何廣告的。而且很多 KOL 可能一天發四五個 meme,我說心裡話,我這個月是沒有發過任何推廣的。
提問:那對於 ZachXBT 指控出的 SIMP,這個鏈上的轉賬數據是實打實的,有的一年的鎖倉期,為什麼你馬上就賣給了 DWF?
Irene Zhao:那個代幣不是從我們鎖倉的幣里出去的。
提問:所以就是有一個錢包平白無故的給 DWF 轉了幾千萬個幣?
Irene Zhao:那個都是市場流通的幣,是已經解鎖的幣,不是我們團隊的代幣,是代幣中某一系統環節的幣。而且,DWF 這個事情我會在澄清裏面說,因為這個東西涉及到了我們還有 DWF 的一些比較隱私的東西,所以我會發澄清說明。
因為這是對我來說是一個比較嚴重的巨大的指控,所以我會用文字回應的方式來解釋比較好,而不是不通過 space。這裏還涉及到一些代幣經濟學,一些數據和事實,還有一些我們之前的對話和很具體的方案,所以我會把它放在澄清說明裡。
Irene Zhao:IreneDAO 是一個完全的 free mint,我個人沒有任何 IreneDAO 的 NFT,你們可以去我錢包上看,很多都是免費送給一些朋友了。當時我們是有一些版稅,大概 5%。之後,我們捐贈了十萬美元給一個東南亞的 NTK trafficking ( 反販賣組織 )。這一切都有證據,我可以提供相關證明。
提問: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Irene Zhao:2022 年 2 月份左右,但那東西在我 Instagram 上,現在這個號註銷了,所以看不到。但是我是有證明,所有東西都有自動記錄的,就我現在說的所有的話我都是有記錄。
提問:那 NIT 版稅的錢去哪裡了呢?
Irene Zhao:版稅的錢除了 10 萬美元以外,很多資金是由多簽地址一起管理的,我個人沒有單獨操作這些錢的權利。我們有 DAO 成員,這些成員每個月都會領取薪水。當然,這也是我的問題,因為他們自己給自己發了很多工資,然後進行相關操作。
提問:你是說把社區的錢給自己發工資了嗎?
Irene Zhao:這些錢沒有給我,我沒有拿錢。我意思是這相當於 DAO 成員給自己付工資,因為當時我做 KOL 沒有時間管理 IreneDAO,所以他們有自己的組織,DAO 成員每個月把這些錢部分用來做一些活動,一些去做別的事情。他們拿的錢可以追蹤到每一筆支出,沒有任何一分錢是進入我的錢包的。
提問:我追查不到這筆錢具體給了誰。
Irene Zhao:這個討論的重點是如果我真的想靠發 NFT 賺錢的話,我完全可以在 IreneDAO 之後再發一個新的 NFT 項目,每個 0.1 以太坊,我發 1 萬個就能輕輕鬆松賺 1,000 枚以太坊。但我沒有必要去靠這個版稅賺錢,當時我想的是做 KOL,通過這一形式把那些 Web2 中很厲害的創作者都引進來,做一個 Web2.5 平台。但是事實證明 Web 2.5 敘事是行不通的,我們確實也沒有做起來。
這並不是我在找借口,因為當時大家都是在吹 Web2.5 敘事以及各種合作,其實都是花了很多錢去做市的,後來證明這個壁壘太太了。IreneDAO 上現在還剩餘的資產我沒有動過,因為這不是錢包,不是我一個人就說了算的,你可以看到很多多簽地址都不是我的簽名。
提問:能否請這些 DAO 成員對你說的話進行糾偏?
Irene Zhao:這是 2022 年的事情,很多 DAO 成員我都不認識,我沒有私下溝通過。你可以去檢查他們的錢包,多簽地址中的所有交易都不是我簽名的,所以說他們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把工資付出去了。這也是我的疏忽了,因為我當時剛入行,沒有找到最好的管理模式。
我差不多是 2021 年 3 月份的時候入行的,所以當時確實經驗不足,沒有很好的做一個 DAO。而且當時做 KOL 也沒有時間去管那些成員具體是怎麼花錢的。
提問:所以你當時等於是在做義工?
Irene Zhao:也不能這麼說,它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好的品牌,我們想把這個品牌做大。我並不希望說只有我一個人做,而是希望更多的創作者能夠進來做這些東西。所以我們當時更多把重心放在 Web2 的創作者,還有那些美國好萊塢最頂尖的 TikTok 上,我們當時有一個很大的版圖而不只是提升自己。
提問:你們的活動除了發一些性感照片還有別的實質性工作嗎?
Irene Zhao:當時有一個 DC 管理員經常做一些設計,但這可能需要找之前 IreneDAO 的人來解釋他到底做了什麼。但這都有記錄的,就是他當時為什麼付這些錢給那些成員做這些事情。
提問:我第一次知道做一個 Discord 管理員可以這麼賺錢。你提到 IreneDAO 是 free mint 的,因此這部分沒有收入。如果提取 5% 的版稅,以 NFT 最高峰時,大約兩到三天的總交易量達到 2300 個以太坊。當時正值加密行業的牛市,也是 NFT 的牛市。因此,這 2300 個以太坊大約帶來了 115 個以太坊。按照當時的價格估算,大約是 40 萬美元。你說這 40 萬美元被用來發工資,而你自己卻什麼都沒有得到,他們拿走了你的收入。
Irene Zhao:我們捐出去了 10 萬美元,還剩差不多 30 萬美元。他們真的浪費了很多錢。
提問:這些人是誰?是你的小號嗎?
Irene Zhao:是我不認識的人,我沒有直接跟他們聯繫。你們可以去鏈上找那些錢包地址看他們到底是誰在管理整個 DC 社區。也不可能是我的小號,我當時真的沒有時間去管理。
提問:那這些人都是誰呢,你所謂的多簽地址都有什麼人?你真的敢把錢給一個不認識的人嗎?
Irene Zhao:只知道有一個人是當時負責我 IreneDAO 的人,當時他是在我們公司有拿工資的。他叫「拿破侖」,在美國。他是我的一個員工,我同意他來幫我負責管理這個 DAO。
提問:所以你的員工把你的工資都拿走了,而你作為老闆卻一分錢沒賺?
Irene Zhao: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這個 space 還有什麼意義呢?當時對我們來說,我們沒有想要通過 NFT 賺錢。
提問:我之前在 thread 上說你是無名之輩,但後來發現你應該最初是 Instagram 上的一名網紅,所以更有可能直接從一個行業跳入加密貨幣行業,成為一個加密項目 Konomi 的 CMO。
Irene Zhao:我之前在 Web2 確實是一個 Instagram 網紅,我加入 Konomi 的是因為這是我朋友的一個項目,所以我相當於是在幫我的朋友。他是我很信任的人,我們從大學時期就是很好的朋友,因為他們我才加入加密貨幣的。而且當時其實都沒有 CMO 這個那麼一個說法,CMO 相當於就是一個首席市場官。
我不是說自誇,但是確實 CMO 這個概念是在我做了以後火起來的。那為什麼我會火起來?原因是很多 Crypto 的 KOL,他們之前在 Web2 就是我的粉絲,當時推特的機制就是如果他們幫你評論,所有人都能看見。
所以最開始我雖然在 Web3 算新人,但是其實很多大 v 都已經知道我了,他們會經常跟我有一些互動。所以我當時粉絲漲得很快,而且女生比較少,我相當於是吃了一個時代的紅利,所以我就火的比較快,不是有什麼幕後推手,也不是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
我可以跟你說是誰,其中一個叫 Alex,一個比較有名的一個大 v,差不多有 10 萬多粉絲,之前在 Crypto 就已經比較有名了。你可以看我最早的一些 Twitte 跟他們是有互動的,這就都是自然增長。當然我承認信譽是有一部分的,但是你需要了解,Crypto 有一個文化,要去看他們怎麼發 meme,去多關注一些他們常用的語言。而且我在新加坡也有一些粉絲,會在新加坡和他們線下見面,所以粉絲會漲的比較快。
提問:你經歷的 Rug 項目並不是一次兩次了,你是一個正兒八經的 KOL,你是想跟這些項目方一起去成長的,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出來澄清呢?你在 Konomi 有 CMO 的頭銜,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出來澄清呢?你作為一個項目的 CEO 一定會出來找這個錢被誰 Rug 了,我的錢去了哪裡。
但你的回答 7 分真 3 分假,你在大家的催促下指出了一個叫拿破侖的美國人,這很像編的。這個事情關鍵是你割韭菜割的有多狠,以及從中你到底是個什麼角色?你到底有沒有把散戶當狗,錢到底到沒到你腰包里?就我今天晚上聽下來,這個錢大概率是你可以暴利,但沒有完全得到,所以你也很冤枉。
Irene Zhao: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今天晚上要開麥。我也沒有提前想好所有的措辭,我也沒有看誰的推特,看到了你們對我有什麼控訴?我就正好看見了 space 就上麥了,我從頭到尾都是實話。
我覺得每個 KOL 有每個 KOL 的風格,那我的風格像我剛剛說過的,我會出冷處理,而不是說去解釋我也虧錢了,當然這也是我的問題。因為說實在話我就算去解釋我是虧錢了,這個也是可以演出來的,對吧?很多 KOL 發自己虧麻了,他們其實並沒有虧,他們是賺了,還表現出一副虧麻了的樣子。
就是對我來說,我個人的比較喜的冷處理,但是我在聽完大家今天這些意見以後,我承認這個冷處理的方式很不成熟,我也沒有考慮,我也不夠負責。如果今後我再推廣其他項目,這個項目確實沒有按照我給大家保證的走向,那我會以一個很真誠的態度去解釋這個東西為什麼 Rug 了。
提問:你怎麼看 Jupiter 這個團隊?我覺得 Jupiter 團隊比你要聰明,他現在做一個 meme Launchpad 只是想證明一件事情,即便是一個備受爭議的人來發幣,我也可以把它做得非常公平透明。
Irene Zhao:最開始 Asian mom 火起來的時候,Meow 來找我,問我這個項目是不是我的?我告訴他這個項目是一個社區項目,然後我問他應不應該 indoor 這個項目,還是說應該發一個新的幣?他問為什麼要 indoor,因為你不知道這個項目會由誰來發幣,也不知道這個項目最開始是怎麼出來的,沒有具體的信息。如果你輕易的去採納一個 meme 幣的話,很容易 Rug 你的粉絲。
提問:如果我是 Jupiter 的 CEO,我選了你,那這個點一定的你的爭議性因素,而你現在出來澄清反而是破壞了自己品牌。
Irene Zhao:我認為這個想法比較的狹隘。你們覺得 Jupiter 作為 Solana 第一的聚合器,他會願意用他們的 名譽冒險去跟一個「惡意」合作,只是為了達到營銷的話,那我覺得你把 Jupiter 就想的太狹隘了。
提問:你能講一些你跟 Jupiter 合作的細節嗎?
Irene Zhao:我們基本上一個月前就已經在計劃這個事情。最開始他看到社區項目,但我不知道整個代幣供應分配,也不知道大部分的籌碼在誰的手上,雖然他們給了我 3%。但是到現在我沒有賣過一個幣,最高點差不多值 330 多萬美元,你看我的鏈上記錄都是能看見的。如果直接推廣是一個很不負責任的行為,後面也被證實這個項目是開發者 Rug 了。
因為我在提到 Asian mom 這個詞的時候,就有買盤進來然後砸盤。這些我沒有具體的細節,但是有人跟我說這個現象就是開發者在 Rug。於是基於這些的事實,我們就決定發一個新的 meme 幣。他當時發了一條推特,說想做一個社會實驗,把一部分代幣空投給這些在他那個推特上留錢包地址的人,這是我們一起想出來的。
這個是我們一開始的初衷,因為他想要去推行 PPP 這個概念,他覺得我這個 Asian mom 的理念很好。而且其實跟你說的正好相反,他跟我合作的原因是覺得我在這個市場呆了很久,算是一個長期的一個玩家,他不想要跟一個短期玩家合作,所以他選擇了我。
所以跟你說剛剛說的用「惡意」反向證明機制很牛逼的初衷是相背而馳的。我很誠懇的、很真誠的跟大家說這些話,如果我是編的,我不可能有這麼多細節。我也不可能一套完整的邏輯去跟大家講這些事情,但是確實這個是我們一開始合作的原因。
提問:為什麼 Jupiter 會選擇你?
Irene Zhao:因為當時他很喜歡 Asian mom 這個敘事,覺得這個東西有很大的潛能。可能是因為社區本來已經幫我發了一個 Asian mom,當時熱度也比較高。然後可能我在圈子里的時間也比較久,也有一定的粉絲基礎,所以他覺得會比較適合。
提問:Jupiter 的 CEO 選擇這個敘事是因為他的個人情節偏好嗎?
Irene Zhao:他是覺得 Asian mom 是一個很好的 Meta,他很喜歡這個概念。正好當時有一個歐美的 mother,他就覺得我們亞洲也可以有一個 Asian mother,然後他就想能不能有一個全新的敘事來把這個 Asian mom 做大,這個是它的初衷。
因為對於 Jupiter 來說,它也不是說要去賺錢,他是一個非常喜歡推動新理念的人,所以他覺得如果我們可以主持這個 Meta 的話會對這個市場有积極影響,所以我們一起來做的一個事情。
提問:你可以講你在跟 Jupiter 合作過程中獲得了哪些呢?
Irene Zhao:首先我覺得他們是一個非常好的一個平台。我很喜歡這個創始人,因為他是一個非常有自己的觀念,也是可以一直給整個區塊鏈帶來新的敘事的一個創始人,是迄今為止最好的創始人。通過跟他合作,宣傳 PPP 理念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品牌塑造。
還有資金激勵,我的代幣有 18 個月鎖定期,我有所有聊天記錄可以證明,我們基本上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說好了。因為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公布,但是所有的代幣供應分配都是非常公開透明的。所以如果這個幣在 18 個月後歸零了,那我這個項目上的收益是很少的。
但是我覺得不管收益怎麼樣,如果說能夠通過這個合作,讓更多的 meme 幣接納 PPP 理念,讓他們能夠從中學習是一個很好的事情,所以我願意做這樣的一個事情,這個是我的一個初衷。
提問:Asian mom 到 Jupiter 后,未來如果幣價表現不好,那你作為一個計劃者來說會不會再把你自己切出去?你怎麼來保證對這個項目有長期的正面效應?
Irene Zhao:首先我要說明一點,我不可能確保項目的走向,因為大家確實不知道這個市場以後會怎麼樣,但是我們能確保我們鎖倉,我們沒有預售,也沒有 KOL 分配。我們會把代幣給一些早期的支持者,所有都是公開透明的。我們不能控制走向,但是我們能確保不會 Rug。
因為現在很多項目你說它能不能起飛,有些確實能起飛,但有些項目它沒有起飛的原因,或者起飛了突然死掉原因是因為別人 Rug 了,比如說開發者全部跑了,或者是他 snap 了 70% 供應。所以我們能做的就是確保這件事情不會發生在這個新的 meme 上。
提問:現在 Meow 找你合作是在用你做壓力測試,證明在一個惡意節點參与的情況下也沒有辦法 Rug,你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嗎?
Irene Zhao:如果真的是就是這麼一個情況,那我只能說我遇人不淑。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需要說的東西,那我們就到時候日後見分曉好吧?因為這個東西我跟你說,我沒辦法說服你,你也沒有辦法說服我,那我們大家就各自認為自己持有真理,沒有必要嘲笑誰,也沒有必要說回過頭來看你很蠢或者是怎樣子,沒有意義。
如果我是個受害者,我不會立馬發怒,原因就是大家都經歷了很多事情了,我們不會說因為一個人 Rug 了就去跳腳,就很瘋狂的去把他放到網上來罵,來鞭屍,因為我們大家都是很成熟的人。
提問:既然現在輿論已經是這個(不好)的方向了。你有沒有考慮直接轉向其他方向,或者說是選擇一個不同的道路呢?
Irene Zhao:我是相信這個因果輪迴的,今天我參加這個 space,我承認那些錯誤為什麼會有這個輿論?我覺得也算是一個反噬,因為可能就是之前我在處理問題上,我沒有做好善後的工作,所以導致現在有這麼一個結局。所以我個人不會說再去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說實在話我是想長期耕耘在這個行業的,我不是說想賺一筆很多錢,然後我就跑了,因為沒有意義。我能做什麼呢?我跟很多朋友聊過,說你賺了很多錢,你要你想做什麼事情?你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因為在別的行業你不可能發展這麼快,不可能給你有這麼多機會,不可能每天的有新的敘事。或者說可能我在別的行業的影響力可能沒有在區塊鏈的這麼大。
那我覺得我會想要長期在這個行業里去做這樣一個事情,所以我可以自願把我的鎖倉鎖 18 個月,就是這個 meme 幣,然後我也不想要去 Rug 一筆大的,然後我就跑了,因為我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這是真話,所以我很喜歡這個行業,我覺得它能帶來那種新鮮感,帶來刺激感,我也想看到這個項目能做成什麼樣子。
提問:Asian mom 你是想賺錢還是想要名聲?如果想挽回一下名聲的話,你可以做一下什麼行為?
Irene Zhao:我們會有一套非常透明的機制,所有具體的東西都是公開透明的,保證不會提前解鎖代幣,或者自己做不同社區這一類的情況。我們會確保,或者 Jupiter 也會確保這東西不會發生。
那你剛剛說的這個東西我是要名聲還是要賺錢?我覺得現階段,名聲對我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我我說過了我的代幣是 18 個月的鎖定期。所以我到底能不能賺錢這個事情還是要看這個項目最後發展的如何,我們和社區能不能把這個東西做得很好,那才是到我能不能賺錢的因素。
我確實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賺到錢,但是我可以確保我不會 Rug,所以不會說我的名譽會因為這個東西有受損,但是我不能確保他的走向。